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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英格玛-伯格曼(Ingmar Bergman)的早期作品,夏夜的微笑(Sommarnattens leende,1955)往往被粗浅的归为伯格曼风格未成熟前的商业喜剧作品,甚至被简单地理解成来自瑞典的神经喜剧(Screwball Comedy)。如果说前者的归纳还可以说是潦草,那么神经喜剧的标签可以说是完全错误的了。“微笑”的确是具有一定的神经喜剧元素的,但是影片本身,不论拍摄形式还是内核,都大大超脱了神经喜剧的限制。
影评巨擘罗杰-伊伯特(Roger Ebert)的归纳为“It flirts at times with screwball, but chooses more decisively to use the kind of verbal wit that Shaw and Wilde employed” (影片不时的会有神经喜剧元素,但整体却更是萧伯纳和王尔德的语言风格)。在纽约时报1957年的影评中,则彻底抹去了神经喜剧的字眼,仅仅用“热辣”(spicy),“滑稽剧”(farce)等形容。显然,连神经喜剧重地北美都不认为影片是神经喜剧。
但为什么很多观众第一反应往往是神经喜剧
昨天去看了柏格曼的影展,看见很多熟人:
约好一起的马青皮和海老师就不用说了,
意外看见袁泉,很惊喜,在女厕排长队看见我的另外一位女搭档,
散场时看见我的女领导以及李樯。
尽管电影的黄金时代过去了,大师们纷纷陨落,
柏格曼,仍是一个很有魔力的名字。
或者可以说,正因为电影的光环陨落,
所有爱慕大师光辉和电影圣影的人,才会到这里来凭吊。
看了两场,一部是《夏夜的微笑》,一部是《假面》。
这两部电影相隔十一年,天差地别,相映成趣。
《夏》我没看过,居然是一部喜剧,轻快的情节剧,
故事编织得很巧妙,每一个人物都为自己的爱情而苦,尤其是女人,
说着王尔德式的台词,充满了炫耀的浪费的机巧,
这是最后的贵族的残影,一如那个时代。
最后皆大欢喜,像莎士比亚的喜剧,
而那个快乐纵欲又充满智慧的马夫,老让我想起福斯塔夫,
就像是隐居在民间的酒神,带着欢乐生存的精神。
这让我想到,其实即便柏格曼许多电影“不讲故事”,
并非因为他“不会讲故事”,相反,他的故事讲得非常出色。
先立再破,不破不立,那些模仿柏格曼残骸的人
《夏夜的微笑》:伯格曼的幸运之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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